夜裏十一時許,室內溫度還是三十度的悶熱,不斷地掙扎…要救北極熊?還是開冷氣救自己?七月上旬卻已是天殺的酷熱。上星期台南來花蓮玩的三位小女生,聽說玩到後來還中暑,來旅遊真的要防護夏日豔陽,湛藍天空的背後可是強烈的紫外線啊。
而前些日子回花蓮的火車上,坐滿了來花蓮渡假的旅客。有一家子穿著背心、海灘鞋,想像著海洋公園玩水;也有帶著騎單車裝備的上班族車隊;感覺像郊遊野餐般的小洋裝女生們;有在花蓮讀書過的青年,感覺有些近鄉情却。發現,一整列車上戴滿了對花蓮各自不同的想像,是某些人的好山好水;是某些人的後山天堂;是有人的落後沒開發,所以有好空氣;也是有人以為的另一個墾丁;卻也是曾在這裏求學過的校友們的回憶之地,是有人的夜唱,看日出和七星潭。
記得有南投來玩的客人,臨走前和我們說,沒想到花蓮是個城市,比南投和埔里有更多的都市機能。忽然想到,曾有來花蓮念大學,學校會配山豬一隻,大家都騎山豬上學的笑話。花蓮這個名詞在那列火車上,因大家的想像而顯得虛實難辨,是自己生活的地方,卻又近又遠,或許自己也是帶著建構的花蓮生活著而已。
希望這個夏天,帶著「想像花蓮」而來的人們,都可以得到比想像中更多的花蓮記憶回去,下車時,心裏是這麼想的。
(圖:穿過樹葉的陽光,是夏天的天空。)
2010年7月8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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