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寒露將至的秋天。該雨水變少,天氣也慢慢乾燥了,也是有候鳥南遷的季節,只是日夜溫差大到,讓人覺的像生活在兩個季節間的模糊。
每年夏天許多人兒從各地回來,聊著回顧著共有的過去。每位朋友都像電影般的,投射著當時的回憶,與現在的生活;而開店的我們像記憶的投影幕,陪著回到過去聽著現下。像個倒帶電影般的流轉,有時彷若失去時間的順序,2002 與 2006 似乎也沒有那麼分隔。
關於記憶:只是好近又好遠。
隨著生活的日子越來越長,記憶卻被壓縮的越來越小。慢慢有些人兒回來,沒法認出來時,有那麼些難過,像是日子已然走遠。記得某一天夏,財金第一屆與英美,怎地就是沒想起來,很抱歉。而每年都來花蓮的女生,帶著家人進門時說著,每次都沒吃到限定和鹹派時,才猛然想起,是每個夏天經過花蓮,都會來店裏的女生。
開店還是像個投影幕,放映著來來回回記憶的片段。
午後盛夏的陽光,硬狠狠的打在前方的餐桌上,於是拿出這些日子的想說的海報與雜誌,在琉璃般的光影下拍個照。
雲門新作「稻禾」的海報,前陣子寄到,源於池上的稻田意像的舞作,巡演也有花蓮與台東場次。朋友也帶來給中學生的雜誌《衛客》創刊號,可惜店裏幾乎沒有中學生族群,但我們留了幾份給朋友。還有文化局萬穗之都的折頁明信片,都給我們開店的生活帶來些樂趣與連結。
盛夏光影的秋日午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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